“爹爹,我,我衣裳穿不了了~”委委屈屈地看着自家父亲,柳悦兮只软软地说着,随着春药的发作,她的气息十分不稳,听起来像是在勾引人的呻吟,听见这话,男人只抿了抿唇,将自己的宽大的外裳脱了下来,把怀里的女儿裹得紧紧的,男人低头看着女儿因为方才一阵荒唐纠缠,发髻凌乱不堪,钗环首饰散乱,小脸儿红彤彤,樱桃小口微微翕动,那对大奶子更是随着心口的剧烈起伏而抖动得厉害。
她涨红了脸,微微点点头,我便开始吻着她的唇,琦玉紧接着凑上香唇,她湿热的樱唇滋润了我的嘴唇,我将舌尖滑入口腔,将舌头深入她的嘴里,琦玉情不自禁地也伸出舌头,两条舌头终于绞在一起了,柔软的舌头开始挑逗着彼此,我感觉她的唾液有些甜甜酸酸的,象是柠檬的味道, 琦玉唯一做的就是紧紧地拥着我。
摒住了呼吸,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,就着明亮的烛火,房内的景像一览无遗,让秦梦芸差点儿就要叫出来,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。
短暂的平静后,英语老师重新跨骑在我身上,看着我依旧坚挺的小弟弟,笑了笑,一只手扶着,天呐,竟然含到了嘴里!
她喘着喊:“爹爹,我湿了,快干我!”她的呻吟传过去,王先生低吼着撸得更快。
原来文龙三人刚刚在西便门儿的一家酒吧喝完酒,到处瞎遛跶,刚好路